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
上身还沉浸在余韵中的里芙只是无力地将头侧到一边,没有回应我,于是我借里芙的头发擦了擦满手的乳汁,将目光投到下一个战略要地,或者说,战略要“点”——一个通红的,因为极度兴奋而从包皮中一跃而出的点。
你没病吧?再说,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我啊?”我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,所以就带着不太信任的语气问他。
应该是2012年的春天吧,我因為上班时间不太固定,所以有时候走的稍微晚点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这已不是第我第一次在苏阿姨家睡觉了,以前我和陈杰一起玩晚了也都在苏阿姨家睡觉的,苏阿姨家是两室一厅,陈杰卧室里有两张单人床,除了陈杰的那铺,另外一铺是作为客人的睡处,而我是这张床的常客,那时候的我们真是贪玩啊。